了晃。
“我有一年,跟我大师兄一起去c市参加一个研讨会,想着要坐五个小时高铁,就素着脸上车了。结果快到c市的时候,我大师兄接到电话,说那边组织了一个晚宴,我只能在火车上化妆,然后我们隔壁座一个小男孩,全程都在盯着我,好像我在施展什么邪术。”
“然后呢?”
“然后我就化完了啊。”她在他对面坐下,“他特别失望,说怎么好像没什么变化。”
纪同光说那也很正常,你这么好看,根本不需要用化妆品修饰太多。
梁盏:“……其实还是需要的。”
两人这么面对面坐着,他一抬眼就能看到她,以至于几度走神,忘了手上在忙的事。
窗外阳光正好,打在她才护完肤的脸上,光影之间,似能看清皮肤上那些细小的绒毛。
纪同光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但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微微起身,越过了自己屏幕荧荧的笔记本,也越过了她那个装化妆品的黑金箱子,吻住了她唇角。
梁盏被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眨了两下眼睛,但却没有推拒。
暖意从唇角处慢慢蔓延开,比身侧漏进来的初冬阳光更舒服,叫她忍不住眯了眯眼。
而他偷完这一吻就坐了回去,还一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