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真道:“忙到现在了,让我充个电。”
梁盏:“……”亲都亲完了,她还能说不给充吗?
鉴于化妆期间,他一直在这么时不时捣个乱,还一次比一次不客气,最终梁盏一照镜子,发现镜中两瓣唇水润鲜艳,连口红都可以省了。
她提醒他:“你不是正事还没忙完吗?我们吃完饭再回来,起码也要十点了,你明天还要上班呢,今晚能不熬夜就别熬。”
在熬夜问题上,纪同光总是十分气短。
他抬手摸了摸鼻尖,道:“你放心,出门之前,我一定做完。”
梁盏哭笑不得:“你这语气,怎么像在跟甲方交涉?难道在你眼里我很凶吗?”
他摇摇头,说不是凶,是你比所有甲方都更重要。
梁盏想,这还真是一句充满社畜气息的情话,可怜中带着好笑。
她也确实笑了:“那我可太荣幸了。”
纪同光说到做到,最后在三点半左右大功告成,合上了他特地带过来的笔记本。
考虑到他为了整理导师的作品集,从早上久坐到现在,难免疲惫,梁盏干脆提议,一会儿由她开车。
“不过我从来开不快。”她说,“我们怕是得再早个十分钟出门。”
“现在就走也行。”他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