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忧心,朕已设法提醒过施相,此事应该与朝颜郡主或凤卫无关。施相应该是信了,听闻施公子尸体运回,只是继续派人往北境追查,并在四处打听施家少夫人的行踪。隔日又听到消息,施相似给郡主送去了伤药和美酒,想来是从施公子尸身找到了线索,确定害施公子的另有其人,对郡主便没那么大恨意了!”
宋与泓哂笑,“皇上会错意了!施相于朝颜郡主,那是杀父之仇。便是施相不把杀子之仇记在朝颜头上,也得顾忌着朝颜的报复,无论如何不可能轻易放过朝颜。他故意传出那些消息给皇上,只不过想安抚皇上而已!伤药?焉知是不是毒药?何况她早被算计中了蛊毒。美酒?安知美酒里没下.药?便是没下.药,将她幽囚于斗室,她伤病在身,抑郁苦楚,再日夜以酒消愁……皇上认为,以朝颜性情,能支持多久?”
宋昀握着茶盏,垂着眼睑久久不语。
正当宋与泓以为他不准备回答时,宋昀忽道:“兄长,我预备册谢璃华为皇后,你觉得如何?”
“谢璃华?”宋与泓顿觉一股恶气涌上,冷笑道,“皇上,先皇尸骨未寒,你便先行册后,恐怕不妥吧?何况施府也才刚刚为少主人办了丧事,一转头就得为表小.姐办喜事,难道不怕人笑话?”
宋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