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他们更视作金科玉律。虽再三吩咐过,少拿这些事打扰贵妃,可她若追问,齐小观他们必定知无不言,天晓得到底说了多少琐碎小事,指不定便有几桩让她起了疑?”
于天赐沉吟道:“可让他们见面……若南安侯改了主意,说出真。相可如何是好?贵妃行。事,一向也有些任性。”
若十一一怒之下跟随韩天遥离去,眼前这位指不定会疯了。他恐怕受不起大楚帝王的雷霆之怒。
宋昀轻轻一笑,“放心,南安侯对不住贵妃,已无颜提出带她离开。何况她病势正沉,维儿又有病,这些日子一直依赖朕照顾着,根本经不起长途奔波。再说韩家有家眷,贵妃也有凤卫,哪一个是说走就能走的孤家寡人?你只管去找南安侯,明着跟他讲,朕请他跟贵妃解释聂听岚之事,想来他不会令朕失望。”
于天赐细品宋昀话中之意,分明早有把握,连忙应了,自去安排不提。
十一已经病卧在床七八天。
睡得太多,梦也多。
似乎总是在黑暗里奔跑,奔到筋疲力竭时,便发觉身边多了一个人。
身材高大,却面色苍白,双目滴血。他拖着一身的伤,沉默冷静地跟着她,由着她带他奔波于雨夜的山间。
他低低地唤她:“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