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换好衣裳再次出现的魏某人。
呵,好个小奶犬!毛都没长齐的东西!不自量力!
郝贤脸越臭,萆荔就越高兴,从侍婢手中接过包袱:“腓腓,我是专程来给你送夏至礼的。”
夏至日,时人有妇女进彩扇,以粉脂囊相赠遗的习俗,扇以生风,涂抹粉脂以散体热所生浊气,防生痱子。
芳洲接过包袱,凑到萆荔耳边低语:“无恙不知从哪里弄了些冰回来,孕妇最怕热,你们走的时候带一些回去吧。”
萆荔双眼放光,不忘回头狠狠剜了郝贤一眼。瞧瞧人家郎君多会心疼人,哪像他,嘚不嘚嘚不嘚,除了上下嘴皮子一搭,这不准那不准以外,什么实际行动都没有。
郝贤被瞪得莫名其妙。
“还真是热闹啊,既然人这么多,也不多我一个吧。”一道颀长身影缓缓出现,高大挺拔,器宇轩昂。
“白泽,怎么是你?”芳洲开心地奔了过去,他跟着赵破虏几个月,已经褪去少年青涩,颇有几分魏无恙当年的样子。
她仰着头看着马背上的他,笑容真挚。白泽心中一热,跳下马来,潇洒利落。
“五天时间挺长的,我也没什么地方可去,就想着来看看你和大王。”
“有失远迎,不过阿翁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