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陪你畅饮,实在对不住啊。”
白泽微微笑:“无事,我本来也不喜欢饮酒。”
“腓腓,不是还有你郎君我嘛,怎么会没人陪白贤弟畅饮?”魏无恙迈着大长腿,稳稳走到芳洲身旁站定,宣告男主人身份。
“对啊,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芳洲失笑,亲昵地看着他,“无恙,你带客人到屋里坐吧,我去灶上看看。”
“请。”魏无恙侧身而立,众人前后脚进屋,芳洲落在最后,只听白泽问道:“他对你好么?”
“你说无恙?”芳洲看着走在最前面的挺拔身影,嘴角是挡都挡不住的温柔满足笑意,“这世上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如他这般对我好的人了。”
“那我就放心了。”白泽笑容不减,欣慰的样子一如母家兄长。
是啊,他怎么能对她不好呢,她可是他谋了五年的人。为了她,夺河西、杀吴复、拒联姻、斩连日珠,桩桩件件,若非爱得深沉怎么可能做得到?听说他夜夜都要回家,第二天天不亮又往军营赶,情热如此,他怎么能对她不好。
“白泽,你也不小了,该说亲了,别让伯父伯母操心。”
“我知道,我的事有分寸。”
白泽的声音温和依旧,眸子里的光芒却是渐渐消散了。爱上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