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太旺,易怒多思对孩儿都不好。”
“我可真是服了你们汉人了,劝人就劝人呗,什么都能跟吃挂上钩。不过你说的我喜欢听,不像那个人,一天到晚绷着脸,好像谁欠他银子一样。”
汤饼一端出火房,好事的轻风就将食物的香气四下吹送,路过的下人皆脚下生根,双眼发直,馋得口水流出来也不自知,端碗的侍婢更是趁芳洲不注意连连舔唇,偷偷咽唾沫星子。
“咕咚,咕咚,咕咚……”
屋内,侍婢第三次吞咽时,终于引起芳洲注意,一回头就见她正眼巴巴盯着萆荔手中的汤碗,随着最后一口汤汁被人一饮而尽,她眼中的亮光熄灭了,只剩无尽遗憾。
芳洲略一沉吟便开口说道:“你去跟张卿说一声,让他吩咐灶上多煮些汤饼,今天过节,府里人人有份。”
侍婢愣了一瞬,马上就裂开嘴笑了,搓着衣角,嗫嚅着唇不知道说什么好,芳洲摆摆手刚想说话,她已经激动得提着裙子跑了出去。
萆荔不由笑出声:“腓腓,你对人真好,难怪大司马把你疼到骨子里。”
“少来,表兄对你不好么?”
萆荔撇撇嘴,一脸嫌弃:“好什么好,一天到晚唠唠叨叨像个女人,烦都烦死了。还有啊,他自己从前总说二十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