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脱兔,见洞就得钻,一天不吃肉就憋得难受,可自从我有了身孕,他碰都不肯碰我了。”
芳洲:“……”
要不要这么豪放啊,好好聊个家常不行吗,怎么招呼不打就顺拐到房.事上了?
她于这方面实在没有经验,只得斟字酌句劝道:“表兄那是顾忌你的身子,怕那事伤到孩子。”
“我呸!”一提起这个萆荔就来气,忍不住大声诉苦,“他要是顾忌我的身子,又怎么会在我身旁用指头儿告了消乏?动静那么大,弄得人家想睡都睡不着。”
“指头儿告了消乏?”芳洲睁着茫然的美丽大眼,不明所以。
“就是……”萆荔还要细说,却被一声急喝打断,二女循声望去,就见窗外露出一张气急败坏的黑脸和一张憋笑憋到内伤的俊脸。
几道目光下,郝贤的脸不可谓不精彩。他沉着眼警告:“萆荔,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
“喊什么喊,我又不是聋子,做都做了,还怕人家说嘛。”萆荔似乎有些发怵,底气不足地小声嘟囔。
郝贤气得眉毛都竖起来了,魏无恙再也忍不住,放声大笑。
这个人可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芳洲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连忙扶着萆荔往前厅去,刚好赶上张宝带着仆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