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糟心,她的小殿下哎。
然后连枝低眉顺眼,很是丧气的模样:“奴婢知错了。”
“能耐啊,”江窈简略的翻看起来,通篇都是关于自己的日常琐事,连说过什么话都一字不落,“简直快和死亡.笔记相媲美了。”
连枝大窘,虽然她听不懂自家公主有时说的生僻词汇,但是和死亡沾上关系,八成不吉利。
“殿下要责备只管朝奴婢来就是了,何必说些晦气话,若是教皇后娘娘知晓了,又该——”
江窈合上小册子,朝她额上轻拍过去,细碎的刘海有些压塌下来。
“你到底是跟在母后身边伺候的还是跟着我啊?”
想了想,那句难道我平日里待你不好么还是没有说出口。
“与其给她当耳目,不如来做我的心腹,你怎么做亏本买卖呢。”江窈看不过去,替她理了理发帘,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她想起来以前有个相声演员因为师徒纠纷被没收名字,古代那些御下的手腕她不是没听说过,现在想想,存在即合理,恩威并重还是很有必要的。
该在连枝面前立一立威了。
院落的石桌上,江窈半倚坐着身子,摊开裙裾,盛了大片叠成纸鹤的碎纸,花瓣一样被她搅了搅。
“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