阄吧。”她吩咐道。
    连枝只好也学她捏着嗓子,轻声细语的说话:“殿下,能换个别的惩罚么?”
    江窈冲她摇了摇头,眉头一拧,她不太高兴了。
    连枝硬着头皮伸手捞了一把,江窈提醒她:“只许挑一个。”
    摊开一看,吉祥,如意,富贵,荣华,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她欲哭无泪。
    江窈以前有一次午憩听到窗外有人议论过连枝的身世,好像是赵嬷嬷的远亲,抱进宫时尚且是个襁褓,一出生便是个孤女,连枝还是她生母临终前给她取的名。
    人嘛,多少都有执念。
    江窈就这么看着连枝苦巴巴一张脸,隐隐约约还有阴转雷阵雨的趋势。
    她正色道:“诓你玩的。”
    晚上有小和尚来给她们送了食盒,江窈掀开一看,清清淡淡一碟白豆腐,连青菜叶子都不见了,她索性递给屋里那位仁兄了,也不管他醒没醒,直接往桌面上一撂。
    说实在话,江窈也不是真的豆蔻年华,她虽然是个颜控,但她的理想型一直都是温文尔雅懂得体贴人的那种,更何况她非但不计前嫌,反而好心好意伸出援手,哪有这样使唤人的。
    连枝一如既往的给她开小灶,煮了陈皮红豆小圆子,两个人用了膳,江窈美名其曰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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