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一阵惊涛骇浪。
不待郑岱有所回应,谢槐玉讥笑,“难道不是么?”
郑岱被戳中私欲,脸上的风度再也挂不住:“我即便当真对公主唯利是图,那也不干你的事。”
谢槐玉一派从容不迫,仿佛这世间的所有事都尽数在他的运筹帷幄中。
“听说胞弟郑寅即将参加明年春闱?他的大好仕途,可全都掌握在你手上了。”
此时躲在柱子后面的江煊满脸震惊,他总感觉自己好像有重大发现。
他摸了摸脑袋,想不明白自己电光火石间为什么会冒出这种臆想。
如果说,谢相对建章公主突如其来的上心,算臆想的话。
第17章
听墙根这件事自古有之,江煊却是生平头一回干。
都说吃一堑长一智,他对此事得出的唯一经验就是,以后再也不要听墙根。
难怪父皇坐拥天下,都不会整日里眼观四路,耳听八方。
秘密揣在肚子里搁得久了,难免不是一种煎熬。他又不能轻易找旁人倾诉,而且是和江窈相关的事,自然是要告诉江窈的。
今日他在东宫被太傅绊住了脚,老生常谈,唠叨得他耳朵都快起茧子,便没有去凤仪宫等江窈散学。
没想到太傅前脚离开东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