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又去御书房把他告了一状,说他目无尊师,吊儿郎当。
光熙帝把他召去训了一顿,说他是朽木不可雕也,罚他在东宫读书写字,闲暇之余不许同人顽闹,东宫凡有违令者,一律统统二十大板。
这下好了,连他身边的大太监平时见着他都胆战心惊的,那叫一个谨言慎行。
于是他更郁闷了,有话憋在心里头不能说,又不能找人解惑,整个人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垂头丧气,腮帮子肉都瘦了不少。
如此一来,便蹉跎了七八日。
等他在去找江窈时,江窈正在忙着做纸鸢,可谓是不亦乐乎,整个人跟在棉花堆里滚过一圈似的,见谁都笑吟吟的,温温婉婉,有再大的心事,见着她笑一笑,似乎都能抚平褶皱。
说是做纸鸢,实际上纸鸢里面竹制的骨架早已由工匠做好,排列的整整齐齐。
江煊刚进凤仪宫时看到庭院中间围成个方阵的纸鸢雏形,一时间傻了眼,不说成百上千,这得有大几十个吧。
江窈则不以为然,她负手立在檐下,看着底下的队形,大有一副校长看早操的架势。
“你这忙什么呢?”江煊表示理解无能,“若是你想放纸鸢,钟意什么花案样式,命人直接去做不是更好?”
江窈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