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眼神,没搭理他。
    连枝给她摆了个长案,上头堆着宣纸。
    江窈拿起最大的判官笔,煞有其事的蘸了蘸墨。
    “皇姐,放过它们吧。”江煊上前一步,把宣纸护犊子一样护在身后。
    “休得胡闹。”江窈老神在在道。
    江煊听到她神似太傅的口吻心下一躁,碍于连枝等人在场,他只好压低声音:“皇姐,我有正经事和你说。”
    江窈忍俊不禁:“说的好像你之前找我说的都不是正经事一样。”
    见她一门心思扑在纸鸢上,江煊本着舍己为人的精神,不如先替她排忧解难。
    他不忘提点起江窈:“依我看,画个小蜻蜓,小蝴蝶就很好,既赏心悦目,又省得你费心思。”
    其实他心底的真实想法是,总归纸鸢是要飞在天上的,到时候只可远观,便也看不出来画技拙劣了。
    江窈出师不利,还没落笔就滴下墨渍来,团在宣纸中间。
    她索性将判官笔塞到江煊手里:“来来来,笔给你。”
    江煊一个劲的推辞:“既是你诚心想画,定是想图个彩头,自己画出来的瞧着都比旁人的讨喜几分。”
    江窈告诉他真相:“我给连枝她们画的。”
    “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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