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么回事啊。”江煊恍然大悟道,“在凤仪宫当差真正儿是可怜见的。”
    “彼此彼此。”江窈拐弯抹角的挤兑道,“哪里比得上东宫,个个如履薄冰,脑袋栓在裤腰带上当差。”
    江煊看她鬼画符了半天只画出一堆乌七八糟的废稿,他现在可没心思和她抬杠。
    连枝任劳任怨的给她收拾狼藉,时不时夸一句:“殿下这画的是只仙鹤吧。”
    江煊凑过去看了一眼,当即评判道:“明明是只乌鸦。”
    “我画的是……”江窈喏动着唇,始终没吐出最后两个字,忽然撂下判官笔:“今儿先到这儿吧!”
    江煊揪着她身上的璎珞,就这么一路把人牵到内殿。
    “究竟什么事啊?整的跟大姑娘上轿头一回似的。”江窈换了一副嗲里嗲气的强调,“太子爷,您敢不敢再矜持一点。”
    “归根到底,东宫现在各个如履薄冰,什么脑袋栓在裤腰带上当差,都和你脱不了干系。”江煊正了正神色,严肃的告诉她。
    “我听着呢。”江窈从他手上小心掰扯回璎珞。
    “若非我前几天听见那么一桩事,便不会心神不宁,太傅不恼羞成怒,父皇也不会惩戒于我。”江煊说得头头是道,很有道理的样子。
    江窈当然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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