冽。
    江窈就这么静静的和他四目相对,她肩膀上站着一黑一白两个小人好像在打架,黑说黑有理,白说白有理——
    江小黑:过去,谅他也不敢拿你堂堂一个公主怎么样,当然是选择和黑暗势力跳极乐净土。
    江小白:不过去,谅他也不敢拿你堂堂一个公主怎么样,当然是选择和黑暗势力斗争到底。
    总之,在这场头脑风暴里,唯一可以得出的共同点就是,谅他也不敢拿自己堂堂一个公主怎么样。
    江窈心里有了底,没等她风风火火一个健步冲将过去,谢槐玉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跟前,手里仍旧操着一把戒尺。
    “按照国子监的律例,凡是不尊师命者,都要挨二十个手心。念在公主殿下是初犯,又是诚心悔过的份上,便折中吧。”
    怕是谢槐玉和她生活在两个次元璧哦,她什么时候诚心悔过了?
    江窈看着一脸正直的谢槐玉,仿佛在说今儿打了你的手心,只当是为民除害了。
    她面上挂着人畜无害笑意的问他:“谢相此话当真?”
    “当真。”谢槐玉理所当然的语气,实在不理解小公主小脑袋瓜子里成日都装的什么,想来光熙帝忍痛割爱,先是有了静安寺的事,后是把她打发到国子监来读书,旨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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