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挫挫她的锐气,免得日后做任何事都没有半点长性。
奈何夏主薄是个得过且过的,巴不得早日辞官回乡,扛个锄头去种地,落得一身闲,犯不着主动去揽吃力不讨好的差使。
江窈大大方方的伸出掌心,干净白皙,掌纹浅得几乎看不出来。
秦正卿替她倒抽一口凉气,依他这几年混迹国子监游刃有余的经验来看,一板子戒尺下去,光是消肿都得三五日,何况小公主是个娇滴滴的女儿家,而且素闻谢相武功卓越,下手肯定是个没轻没重的。
“我为殿下打包票,殿下昨儿确实是抄书了。”秦正卿嚯得一下站起身,“谢相,事情是这样的。”
谢槐玉迟疑的摸了摸下颔:“可以说来听听。”
江窈:“……”请开始你的表演。
秦正卿正了正神色:“早上公主将抄书借给我赏阅,我顺手交给小厮了,不知抄书现在何处。”
谢槐玉挑了挑眉:“是不是还要叫你的小厮进来问话?”
“府上的仆侍丢了主子的东西,自然该罚。”秦正卿面不改色心不跳。
江窈冷不丁开口:“我没有抄书。”
秦正卿哑口无言,着急的看着她:“殿下……”
戒尺横在她眼皮子底下,江窈手肘都有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