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钻小树林底下嚼舌根。”
“嚼什么舌根?”江窈心底隐约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谢相……”连枝斟酌道,“其实不止谢相一个,还有秦世子等几位世家公子,还为此列了个长安城最佳夫婿榜出来。”
假象,都是假象。江窈托腮:“那榜首是谁?”
连枝脱口而出:“自然是谢相。”
江窈:“……”怕是她再不整顿一番,凤仪宫的人都快成相府的编外成员。
于是江窈又下了第二道旨令,由连枝列出名册,将名册上的四名宫女统统罚去抄书。
她本来不想罚人抄书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她不是不知道,可是除了抄书她也罚不出别的名堂。
以致于凤仪宫当夜几乎是集体挑灯夜战。
翌日江窈便琢磨出不对劲来,这场风波的受益者好像成了连枝。
连枝在江窈打量的眸光里,主动和她投诚:“奴婢知错。”
“你错在哪儿了?”江窈表面不显山不露水的问道,听起来似乎是在敲打她。
“奴婢在这件事上存了私心。”连枝说到这里,两腿一屈跪在地砖上,“她们四人背地里除了议论谢相之外,还常常议论奴婢的不是,说您是个性子软的,一向御下无方,才一昧的惯着奴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