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作非为。”
    江窈挑了挑眉:“我比较想听听你胡作非为的事情。”
    “以前和奴婢一起被送过来的连绵、连翘,现如今都在尚衣局当差,每个月才领二钱银子。”连枝含糊其辞道,“只一点请殿下放心,奴婢定会竭心尽力的伺候殿下。”
    江窈心里对连枝的认知瞬间刷新了一个层面,她对连枝的种种行径不做评价,纠正道:“可是你总不能一辈子伺候我的啊。”
    盘踞在连枝心里的想法早已根深蒂固,她摇了摇头:“这都是奴婢情愿的,当初赵嬷嬷伺候皇后娘娘,不也是这么过来得么?”
    “你的亲事,我会帮你留意。”江窈口吻笃定,“以后再有人背地里议论你的不是,你大可以直接罚她。”
    连枝鼓起勇气自我剖析后,惭愧到都不再敢瞧江窈的脸色,她倒是没有为过往的卑劣行径感到不齿,横竖宫里头的人都是这样的。
    江窈有意晾着她,有些事总要靠她自己想清楚,旁人费再多口舌都没有用。
    其实江窈心里头明镜似的,敞亮着呢。
    仔细想想,她身边的掌事宫女确实需要既对她知冷知热,又有手腕立得住的,若是连基本的自保都不会,只会给江窈徒增累赘,估摸着许皇后也是这么个心理,才会心安理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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