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殿下。”他朝她作揖。
江窈不为所动,本来打算直接忽视他,忽然计上心头,凭什么要她像老鼠见了猫似的躲着他,她又不欠着他什么。
严格意义上来说,明明是他一直在欺负自己来着。
“拿着吧。”江窈索性将梅瓶塞到他怀里,语气丝毫不像在说拿着吧,倒像是在说跪着吧。
谢槐玉不动声色的拿过梅瓶,任由她吩咐的模样。
江窈打量了他一眼,他今儿穿了身广袖玄纹相国服制的官袍,束髻戴冠,衣冠楚楚,依旧人模人样。
实际上在她看来,俨然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大尾巴狼。
她经过他身畔的时候,他鼻翼间有过暗香浮动。
谢槐玉一路趋步跟着江窈朝倚梅园外头走,准确的说,他在极力跟上她蜗牛似的步调。
眼看着面前的小姑娘小心翼翼的提着裙裾,前怕狼后怕虎的,委实滑稽。
江窈要是知道谢槐玉心里头这样不遗余力的抹黑她,她一定会选择义正言辞的告诉他,冰天雪地里是个人都走不快好不好,她可不想摔得惨兮兮。
事实是,谢槐玉确实不会理解她的说法,连对她的说法给予苟同都成问题,因为他就不会在冰天雪地里放慢一点步调,一寸光阴一寸金,除现在的特殊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