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子监明年开春要重新修葺,我给你看看图纸可好?”谢槐玉郑重的问她,“你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合心意的地方。”
    “谁和你说我一定会回去了?”江窈气鼓鼓的质问道,“我刚才和你说的话你都没有在听么?”
    “怎么会?”谢槐玉漫不经心道,“小殿下亲口说出的每一个字眼,臣都有仔细在听。”
    “你没有。”江窈终于沉不住气,在两相对垒里做了那个跳脚的人。
    谢槐玉耐心十足道:“我有。”
    “你没有。”江窈气极了,伸手去推他,这一次谢槐玉给了她几分薄面,朝后让了一步。
    她经他这么猝不及防的捉弄,差点投怀送抱扑到他怀里。
    “不是刚刚还说要做君子么?”谢槐玉扶住她的手肘,“君子动口不动手。”
    江窈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他指腹的凉薄,她从他掌心挣脱出来,搜肠刮肚半天,又不知道该骂他什么才好,其实她更想毫无形象的脱口而出一句草泥马,反正她现在在他面前也没有什么信心可言。
    谢槐玉就这么看着她两腮憋出红晕,半天才憋出一句:“……你明明就没有。”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你又怎么会能断定我没有仔细在听呢?”他煞有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