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缨枪,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两拨人成功分开,中间隔开一道楚河汉界似的,站着一列密不透风的府兵。
    司业负手站在檐下,焦头烂额的踱步。
    等局面控制住以后,司业大手一挥,对着左边国子监的人张口就是一句:“可伤着碰着没有?”
    “没有!”秦正卿等人异口同声道,即使有两三个鼻青脸肿的,此时都摆出一副大丈夫无所畏惧的模样。
    司业对着右边贾平等人当即长脸一拉:“活腻歪了你们!”
    贾平等人传来一阵唏嘘,不是搂着胳膊就是瘸着腿,气势上顿时又矮了一截。
    “先自行反省,半个时辰后再议。”司业转头看向和自己一起站在檐下的建章公主,无可奈何的叹一口气,“殿下请随我过来。”
    江窈听着他这语重心长的叹气声,好像她才是始作俑者一般,心里头不由得发渗,天地良心,她觉得这事真不赖她。
    江窈跟着司业围着四牌楼都快转了个圈,司业才把她引见到一座雅致的阁楼内。
    里头的摆设似曾相识,江窈抬眼一看,脚下跟生了根似的站在原地,连门槛都不想进。
    谢槐玉坐在席上,摆弄着手上的茶壶工序,衣冠楚楚,那叫一个道貌岸然。
    嗬,也不知道他狐假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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