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什么呢。
    “谢相这儿刚好可以纵观国子监的全貌,”司业临走前不忘嘱咐道,“殿下您别和他一般见识,有些话不可全听,也不可偏听。”
    当然了,后面那一句话,是司业压低了声提醒她的。
    “听说小殿下在这场性质恶劣的斗殴事件中,还是起头的?”谢槐玉眉宇一低,仿佛他全身心注意力都放在面前的茶具上。
    “谢相听谁胡诌的啊,这话你也信。”江窈有意抬举他,“人人都说谢相明察秋毫,断案如神,我看也不过如此。”
    谢槐玉“继续。”
    计策得逞,江窈眉眼一弯,笑容灿烂,摆明在捧杀他:“之前广阳王三司会审的时候,你该不是屈打成招的吧?”
    “若当真同你一样是个念不进去书的,便安安分分不要耽误同袍的学业,更不能去祸害其他人。”谢槐玉学着她当时说话的口吻,“原来在小殿下的心目中,无所事事也有三教九流之分。”
    说无所事事都是轻的,说直白点就是指她混吃等死的咸鱼行为。
    “那当然。”江窈确实是这么想的,她甚至有些引以为豪。
    谢槐玉慢条斯理的问道:“依小殿下看,这事该怎么处置?”
    这问题简单,甚合她意,江窈毫不犹豫道:“即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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