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江煊大摇大摆的走到她跟前,江窈轻轻蹙眉,“刚刚不是说要严防公主府的出入人员么?看看,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又来了一个。”
连枝赔罪道:“这是奴婢的疏忽。”
“你们主仆二人,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在赶我走?”江煊摆手,“没门儿。”
“去给太子看茶。”江窈心念一动,有意支开连枝。
等连枝走后,江窈四处张望了一眼,江煊表示无法理解:“鬼鬼祟祟的,这是你的公主府么?”
“不然是你的?”她对上江煊的视线,“不用说,你一定又是偷溜出宫的。”
“这怎么能叫溜呢?”江煊熟练的辩解道,“你别诬陷好人。”
江窈对他偷窃台词的行为嗤之以鼻:“你还知道自己是好人?”
“我和皇姐一直都是同盟,天地可鉴,日月可昭。”江煊竖着三根手指,大有一副立誓的架势。
弄得跟天地会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策划什么不可告人的国家大事。
江窈大致将自己对谢槐玉的顾虑提了下,江煊一拍脑袋:“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江窈拷问他。
江煊煞有其事道:“大皇兄没立府之前,经常隔三差五的和宫女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