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新婚,再说了人都在长安城你还怕跑了不成?”
江窈伸手将帕子摔她脸上:“你还能有个正形么?”
“这不都是跟您学的……”连枝低头认错。
江窈扶额:“你还有兴致操心哑奴,若是我去母后面前告你一状,第一个挨打的还不知道是谁。”
“奴婢知道您舍不得。”连枝挤眉弄眼,也不知道她说的是舍不得自己,或者是别的什么人。
“取我的风筝过来。”江窈不能再这么无所事事下去,做咸鱼也是门技术活。
“不成。”连枝劝道,“外头多少双眼睛盯着公主府,巴不得您出事,皇后娘娘临走前特意吩咐过奴婢,殿下切记您现在可是旧伤未愈。”
江窈闷闷不乐的荡起秋千,说是荡秋千,实际上只是坐在秋千上,连枝全程背着手,任由江窈打趣。
“看在大邺的面子上,推我一把。”江窈吩咐道,她自己都快被感动。
连枝再三提醒她:“您伤没好呢。”
江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己现在筋骨舒展,分分钟都能生龙活虎给她看。
秋千绳晃动,忽然传来江煊的声音:“我就知道,你一定又骗父皇了。”
“这怎么能叫骗呢?”江窈大言不惭道,“你别诬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