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赵玺终于抬起头,一脸讨教地看着她:“我不可以对姐姐这样,那谁可以?”
轻城见他满面红晕,醉眼朦胧的模样,只觉头痛欲裂:怎么又要向他解释这种问题?明明启蒙过后,他应该懂了才对!
她道:“你先放开我,我再告诉你。”
赵玺想了想,果然松开了她,定定地看着她,又问了一遍:“谁可以这么对你?”一副她不回答他就誓不罢休的模样。
轻城被他逼得没办法,声音低如蚊蝇:“自然是我未来的驸马。”
赵玺自然而然地接口道:“那我做你的驸马好了。”
轻城:“……”哪来的不懂道理的混球,救命啊!
偏偏赵玺神色认真之极:“我想亲近姐姐,如果只有驸马可以亲近你,那我就做你的驸马好了。”
这是什么歪理?难为他竟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轻城气绝:“你不可以做我的驸马。”
赵玺不解:“为什么?”
轻城道:“你是我弟弟。”
赵玺道:“又不是亲的。”
轻城头痛:“不是亲的,那也是我弟弟。再说,我已经有驸马了。”
赵玺不以为然:“那个姓单的?整天只知道吃喝玩乐,飞鹰走马,有什么好的?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