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我好看。我们不要他做驸马了好不好?”
轻城的头更痛了:这是报应吧?一定是报应!当初她喝醉了,抱着他又哭又笑,无理取闹,他不知费了多少工夫才安抚住她;如今风水轮流转,轮到他对她胡作非为、胡搅蛮缠了。
究竟是谁发明了酒这种害人的东西!
她觉得和一个醉鬼实在说不清:“算了,不和你说了,时辰不早了,你先回去睡吧。我也要休息了。”转身想往寝宫内走。
手却忽然被攥住。她回头,见少年低垂着眉眼,固执地看着她。
轻城好声好气地道:“放开我。”
赵玺道:“不放!”
轻城道:“我困了,想休息了。”
赵玺犹豫了下,依然坚持:“你答应我,我就让你走。”
轻城气笑了:他以为他是在讨要糖果吗?他怎么不说她不答应他就撒泼打赖,哭给她看?
她冷下脸来,猛地用力一挣:“放开我!”无缘无故被他轻薄了,她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居然还敢得寸进尺?
下一刻,腕上一股力道涌来,她不受控制地向后跌去,再次落入赵玺的怀中。他立刻紧紧拥住她,喃喃道:“姐姐说了,只有驸马才可以这样亲近你,那我亲近了你,是不是我就是你的驸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