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将女儿献给先帝的事了吧?”
夏夫人噎住,半晌才道:“可她并不是……”
楚国公打断她:“当时的情况,如果她是,我们会不会送她入宫?”
夏夫人哑口无言。
楚国公道:“当今的性子我们都清楚,眼里素来揉不得沙子,性子更是暴烈,他会轻易原谅我们?”
夏夫人嗫嚅道:“可到底有女儿在。”
楚国公冷笑:“只怕最怨我们的就是女儿。”
夏夫人脸色煞白,仿佛忽然失去了全部气力,无力地跌坐在交椅上。
楚国公道:“夫人,从我们决定答应先帝的要求那天起,就没有退路了。我们只有搏一搏。”
夏夫人忽地掩面哭了起来:“轻城性子柔善,就算心里有恨,我们总是她的娘家,顶多陛下不愿重用您。可您这样做,让她在陛下面前如何自处?”
楚国公道:“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夏夫人哭道:“怎么就没有办法了?”
楚国公的声音陡然严厉起来:“夫人,你难道忘了在狱中的那些日子了吗?”
夏夫人一惊,抬起头怔怔地看向他。
楚国公道:“天威难测,那位又是个暴戾狠辣的性子,就算一时半会看在女儿的面上不会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