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怎么样,你能保证以后永远不会触怒他,惹来杀身之祸?要知道,他连亲兄长都能下得了手。这一个多月来,为了坐稳皇位,又造成了多少腥风血雨。若以后秋后算账,我们能怎么办?”
夏夫人哭得更伤心了。
楚国公的语气缓和下来:“何况,赵玺那厮原就血统不纯,弑兄杀臣,得位不正,若他为帝,绝非江山社稷之福。我等受先帝深恩,岂能见大魏江山落于此等暴君之手?”
夏夫人嘴唇哆嗦,想要反驳,在楚国公严厉的眼神下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楚国公继续道:“羡鱼就不同了。他是我们看着长大的,秉性纯良,若他为帝,必能为贤明之君,亦能慰先帝在天之灵。”更能保姜家权势富贵不绝。
夏夫人道:“您这样一厢情愿,有没有问过羡鱼愿不愿意?”赵羡是按世家幼子的标准养大的,不求能干,只求不惹事,向来是一副公子哥儿的脾气,并没有什么大志向。她可不信他忽然会有这样的野心。
楚国公迟疑了片刻,哼道:“君临天下,万民朝贺,如此荣光,别人想都想不来,谁会不愿?”
夏夫人不同意他的说法:“羡鱼和轻城最好,你也说他秉性纯良,他怎么会愿意伤害轻城?我的轻城……”
“妇人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