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真实情况’,他们只愿看到自己想看的,只愿听信他们喜闻乐见的。哪怕明明这个事费一丁点逻辑去思考,就知道不可能,有些人也不愿相信。”
“你永远不可能改变讨厌你的人,也永远不可能叫醒捂住耳朵的人。”
“从这次开始,你才算真正走到大众面前了。”
魏北点头,应了。
王克奇又说,真正的艰难还在后面。当你被迫走上一个位置时,始终记得自己该干什么,别犯糊涂,也别在意他人评价。就当做是一堂课,挺好的。
社会的作用,大多时候是“再教育”。
结束天山北麓的拍摄工作,已十一月中旬。此时日历上写着立冬刚过,真正的冬天来了。
锦官城远没到下雪之时,阵雨集中在深夜。树叶吹得满天飞,怕冷的人已裹上围巾。狂风穿插在车流间,猛地撞上挡风玻璃,依然昂了头顺着车顶继续走。
寒意傲得很,天不怕地不怕。
魏北提着行李箱,回到熟悉的城市他才发现,原来要回去的地方已经变了。
他不用再深夜打车回郊外;不用在半夜推开浴室门时,犹豫里面有没有陌生人;他不必因第二天要给陌生人煮早餐而生烦;也不必再听由那个人的命令,让他睡主卧就不能睡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