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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对。其实那张大床魏北挺喜欢的,从床架、床垫到床单,他都很喜欢。沈南逸挑剔得很,家居用品一律只要最舒适。
呆了几年还真不好,魏北自嘲地笑,由奢入俭真他妈难。
租房距离医院不远,二套一,不大不小,住一个人刚好。房租不算贵,房东是个年轻男人。最近跑在外地工作,一直没回来。
两人只有交换钥匙的那天见了面,这么久还真没碰上。
家里空荡荡,走了两月没人清理。魏北累得不行,将行李箱扔在客厅,躺于沙发上不愿动了。
没开灯,四周漆黑。窗外透着大厦的霓虹闪烁,室内有些亮度,阴影倒在地上。
魏北忽然抬了手臂,紧紧地压在眼睛上。空调没开,家里寒气逼人。客厅挂钟走动的声音分外清晰,一格一格地擦着走。像心跳。
脑子里的记忆呼啸而来,完全不受控制,魏北开始大口呼气,努力缓解难受。那些片段过于精确,以至于沈南逸来探班那天的某个动作、身上的香水味、领带是条纹、皮鞋是什么牌子,魏北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不可能忘却,也没有遗忘的能力。他甚至记起沈南逸吻他的触感,那么湿滑、黏腻,津液顺着嘴角不断下淌,完全控制不住。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