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澄铎听得出来,爸爸话里有话。
沉默片刻,他问道:“爸,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还记着初二年那件事,是不是?”
“没有。”
“撒谎!”叶易鹏哂笑一声,“你都记得,我知道,不然你跟我不会这么生疏。”
叶澄铎不语,爸爸接着说:“澄铎啊,爸爸给你讲个事。”
“嗯。”
“在爸爸很小的时候,你爷爷就逼着我闻鸡起舞。那时候可不是起床舞剑,而是上山跑步,你奶奶拦着也没用,家里就你爷爷说了算。”
“后来跑步没停,但跑步前又多了冲冷水澡。夏天没什么,冬天里那水真是冷得刺骨。你没感受过,真能把人全身的皮都给掀起来。你奶奶喊着骂着都没用,你爷爷就跟顽石一样不为所动。”
“后来呢?”
“后来日复一日,得益于这样的锻炼,我打小就极少生病。唯一一次生了一场大病是发了高烧,只是还能下床走路,你爷爷就不向先生请假。一大早去看中医堂的先生,喝下中药后立马去见学堂的先生。可那一次,我病得晕倒在学堂里,你爷爷急了,你奶奶也为这件事和他大闹了一场。”
“我那时候恨他,可是恨着恨着他就去世了。现在不恨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