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于是什么也不想便上了床。
一直到10月1号清晨,周渚清听见她难受地哀哼时,急忙从床上下来,搬了块椅子站上去,掀开床帘探了探她的额头。
额头很烫,烙铁一般地,吓得她立马缩回了手,着急地给校医院打了个电话。
漫长的等待音之后,周渚清恍然想起今天是国庆假期,医院可能已经休假。
好在有值班医生还留在医院里。当电话接起来时,周渚清心头舒了一口气,急忙说明了原因,准备带时典过去。
然而,原锦抒回家了。宿舍三个人都没有电动车,谁载时典去校医院成了最棘手的问题。
周渚清想起给江期予打电话。打了两个他都没有接。看一眼时间:六点半。
这么大清早的,他若是能看到来电,那才叫见鬼了。
周渚清思来想去,听到时典又难受地哼了两声,便也顾不得其他,果断地给任岩打了电话。
任岩接到电话后急匆匆地从宿舍出来,舍友被他闹醒,半眯着眼睛骂道:“卧槽你脑子被门夹了放假这么早起……”
任岩来不得和他道歉,径直奔到女生宿舍楼。
时典被周渚清唤醒,昏昏沉沉地问了一句:“怎么了?”
周渚清一面说着“带你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