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时典突然感到有趣:“陈泽勋和你一样高,好像还比你肩膀宽,怎么……他栽到河里,他是受了什么刺激?”
“感情上的刺激。”叶澄铎捏了捏她的耳垂,转而牵住她的手,“我这几天都没去找他。”
“他是不是表白被拒绝了?”
叶澄铎稍一愣怔,转过脸来:“你怎么知道?”
“谭松苑说的啊。前几天我给她打电话,她跟我倾诉她的苦恼,还说程飏最近都不理她,她没人诉苦。”
“那她有没有跟你说,为什么拒绝。”
“她说,她觉得不合适。”
叶澄铎眨了眨眼:“为什么?”
“她说……”时典挠了挠脸颊,右侧的眉梢微微蹙下,表情有些为难,“铎铎,我觉得我不应该说。”
“好,那不说了。”
“可谭松苑也很难过。”时典抬起眼,“她考虑的很多,主要还是两个人的家庭,还有两个人现在不在一个学校。”
“她没和陈泽勋说这些。”
“她和我说的时候,还说哭了。但她让我不要给你们说,我就没告诉你了。”
“那现在怎么想起来要说了?”
“听到她哭我心里也不好受,但后来……”时典心虚地抿住唇,“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