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你走。”
时典眯着眼睛看她,虽然已经习惯她一肚子的坏主意,但每次她突发奇想时,她都要说一句:“你有病吧!”
“你就最后听我一次嘛!”
“你很烦耶!”
话没说完,周渚清已经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眼罩。时典愣了半天,眼睛眨了眨:“敢情你都准备好了啊?”
“是啊,就为了和你玩这个游戏。你蒙完了我蒙,行不行?我们给对方带路,就当是象征着同甘共苦好不好?”
时典不情不愿地接过,将眼罩戴上:“得了吧你,我都看不出来你想和我同甘共苦——走吧!”
她把眼睛蒙上,周渚清便引着她往前走,叶澄铎则在这时候,从林子隐蔽的尽头走了出来。
这一段路,本想让他代替周渚清来作牵引,但毫无疑问,时典会摸出手的不一样。
于是,他改为在旁边看着她走,多留一份心,提防着她脚下的路。
原锦抒则当起了摄影师,拍完了他们慢慢往前走的片段后,又急忙绕过几株树木,去拍已经布置好的求婚场所。
时典蒙着眼睛,觉得走了好久都走不到尽头,不由得发了牢骚:“周渚清,我不想走了,你要带我去哪儿?”
“走到树林那一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