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人毕业之后还在这里合影,也有多方的人从远近赶来。时典和周渚清坐在图书馆外临时搭起的凉棚下,一面吮着奶茶中的芋圆,一面看着别人拍照。
原锦抒拿着相机走来,二话不说,对着她俩就是“咔嚓咔嚓”几张照片。
时典朝她摆摆手,看了一眼照片后,忍不住笑起来:“哎哎哎周渚清……”
“干嘛?”
“我们真是清纯得可以。”
原锦抒把相机拿回去,翻了个白眼:“我要吐了。”
“开玩笑开玩笑。”
“你什么时候走啊?”周渚清问。
“下午。”原锦抒举起相机,对着图书馆的大门拍摄。
“澄光呢?”
“也是下午吧。”
“你呢?”时典咬着吸管回过头去。
“下午。”
“ok,我也是下午。”
“时典你记得站在门口目送我。”
“好蠢,我不要。”
坐在红色的篷布下闲谈,倒好像回到了开校运会的时候。
三个人都无精打采地坐着,发呆的发呆,拍照的拍照。
周渚清接了一个电话,而后不动声色地扯了扯原锦抒的袖子,给她递了个眼色。
原锦抒收起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