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米奴大叔又喝了一口酒,维多克继续解鞋带,顾澜生低头看地板,周围安静极了,窗外,传来有孩烦恼的声音:“真该死,妈妈,又下雪了。”
    是啊,真该死,又下雪了,顾澜生望着窗外。
    雪花像天鹅身上掉落的羽毛。
    维多克打破室内安静,他连续问了阿米奴大叔几个问题:
    看清那对男女的长相吗?确信那辆看起来就像幽灵的车就是车祸现场的那辆车?确信开车的人是那女的?能为他说的话负责吗?
    阿米奴大叔似乎被维多克严肃的表情和语气唬住了,放下酒杯,直直看着自己年轻的邻居,半响才问出维多克问他那些问题是什么意思。
    维多克在纸上写上摩尔曼斯克警局开通的热线电话号码,再把手机压在纸上。
    阿米奴大叔的目光在纸张和手机间来来回回着,低声说了一句“让我再想想。”
    这一想,十几分钟就过去了,这十几分钟里他倒是没忘喝酒,酒杯空了再倒满。
    抹了把脸,顾澜生在阿米奴大叔面前座位坐了下来,轻声问:“当时,你看清楚那对男女的长相吗?”
    想了想,阿米奴大叔摇头,说:“当时光线不够,我距离自动饮料贩卖机有段距离,我只知道那男的个头很高,那女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