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长发,被那男的夹在怀里时看起来就像一只小松鼠,长长的头发在风里荡着,看起来像松鼠尾巴。”
“那车呢?车看清楚了吗?”顾澜生又问。
“车看清楚了。”这次,阿米奴大叔很快做出回应,但在经过片刻思考又说出,“我是看清楚了,之所以说我看清楚了是因为我站停的时候,天空出现了第一波极光,但……”
这位俄罗斯大叔垂下了眼睛。
“但……我当时没戴眼镜,我只在工作时才戴眼镜,要是真站在法庭上,他们会拿这件事情说事的。”
阿米奴大叔是一名中度近视患者。
“还有……”顿了顿,阿米奴大叔支支吾吾,“还有……维多克,我不想瞒你,当时我喝了点酒。”
艹!
那还不如不透露这些消息,顾澜生暗发牢骚,而维多克也是一脸无奈表情。
“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喝了点酒在,昨晚那拨极光来得快极了,也就一眨眼功夫就把科拉港的天空变成墨绿色,连同整条公路,那辆车快得像一阵风,我都要怀疑它是不是要开到天上去了。要么是开到天上去;要么就是被极光吸走,对了,昨晚的极光你们看到了没有?”
是的,看到了,昨晚看着像女人曼妙的身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