琇停在距离宋猷烈约三步左右处,安静等待着。
刚刚挂掉手机还没一秒,又有人往他手机打电话了,接起,继续来来回回走着,连续几通电话用的都是祖鲁语。
祖鲁语是南非第一大语种,即使戈樾琇从小在南非长大,但直到现在对于这种语言也就一知半解,但这一知半解足以让她知道,这是和顾澜生目前处境相关的电话。
通话从八点零三分一直延续到八点半,期间,宋猷烈数次眉头。
事情应该有点棘手,戈樾琇心里想。
眼巴巴看着宋猷烈。
八点三十分,宋猷烈把手机往一边一扔,揉了揉眉骨,斜靠在窗框处,看着她不说话。
看来,事情并不仅仅是有点棘手,也对,医疗小组当地政府都解决不了的事情怎么会不棘手。
她可不能让宋猷烈有任何反悔的机会。
迎着宋猷烈目光,硬着头皮,说:“凶也让你凶过了。”
“凶?”
“刚刚在门口,你说我脑子不正常,我没发火。”她如是告诉,并且附上,“你也知道的,我发起火来威力十足。”
他笑。
笑得很好看,但绝对不会是赞赏。
“不许笑。”叱喝着。
与之相反,他嘴角处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