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弧度在扩大,这是在昭示权威的笑容,带着一点点的漫不经心:公主殿下,假如你听话一点,这宫殿还是你的。
    往前大大跨出一步,握紧拳头:“宋猷烈,听到没有?我说,不!许!笑!”
    “怎么?”他笑着瞅她,笑着问她,“笑也是在凶你吗?”
    “闭嘴!”大叫着,作势打他。
    现在,她的甜莓俨然像极了集市上凭着一张漂亮脸蛋逐个逐个挑逗女人的坏胚子,刚刚夸奖穿红裙子女人的头发;转眼就勾起绿裙子姑娘的下颚;采下一支蔷薇,蔷薇戴在穿蓝裙子的夫人鬓发上。
    “我刚刚凶你来着了,那……”近在咫尺的声线,“那要不要凶回去呢?”
    这样好听的声线,配上这么好看的眉目,就这样生生把扬起的手冻结在半空中,手冻结在半空,目光落在他嘴角处,沿着嘴角再一点点移动,最后牢牢胶在他唇瓣上,要让他不再笑,让他不再说话的办法不是没有。
    悄悄的,脚尖踮起。
    眼看着,停在半空中的手即将触到他肩膀,在某些时刻,那双手总是很灵巧,明明占据多数是骨骼架构,但灵巧起来和蔓藤没什么两样,很是缠人。
    在手即将触到他肩膀时,遥远的国度传来沉痛苍老的声线“坨坨,你在外公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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