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为宋猷烈哭过,虽然是偷偷的哭,哭的时候心里却是很生气,生气又愤怒又悲伤。
    触到这个名字,戈樾琇悄悄看了一眼表,已经过去了十分钟。
    顾澜生指尖轻触她眼角,问她这两天都去哪里了?
    “去哪里了啊……”拉长声音,莞尔,“去见男人了。”
    看着眼前这张脸,少了二十岁出头时的青涩和孤傲,多了一份柔美,柔美中又带有丝丝清冷,就像此刻,眼角处泪痕还未曾干透,嘴角的灿烂笑意却沾满蜜汁。
    这真是一个矛盾的女人。
    眼前的这张脸,多看一眼会沉醉,多思一秒心就会沉溺。
    嗯,她说去见男人了,她真的去见男人了吗?
    想知道答案的话……其实也很简单。
    顾澜生活动着手指关节。
    此举瞬间让她花容失色,冲着他摆着手,倒退嘴里嚷嚷着“顾澜生,别这样。”
    不急于扑上去,他一米八四她一米□□,反正耗子是跑不过猫的。
    活动着手指关节,脚迈向他的猎物,她随手拿起一个椅垫朝他扔过来,一本正经说着“顾澜生,你要知道,男女有别。”
    冷笑,这会儿知道男女有别了?
    去年,他们的车被困在路上,坐在车厢看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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