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好极了,他尝试吻她,从额头沿着鬓角来到嘴角处时,她“噗嗤”一声笑了。
    为了那点面子,他只能陪着她干笑。
    一望无际的平原上,星光璀璨。
    那颗流星划过天际,是再次吻她的好时机。
    然后……
    然后,她说了一句让他气得差点岔气的话“顾澜生,不是不想继续,而是怕你吻完了心里产生‘他妈的,闹了半天是在和男人接吻’。”
    和男人接吻?
    哪有男人长得像她这样的,腰细得像蜜蜂精,纤腰加上小有规模的胸部,不,说小规模是谦虚了点,贴上时圆鼓鼓的,不能细细品味,品味也只能在心里偷偷品味。
    偷偷品味简直是要命,弄得他要么来一顿冷水澡,要么自己动手解决,自从在赫尔辛基收到她从哥本哈根寄来的明信片之后,顾澜生就没再碰过别的女人。
    言犹在耳。
    现在,这女人居然和她讲究起男女有别了。
    放肆笑着,手往前。
    把她压在门板上,已经得到充分热身的手指毫不犹疑自击她的胳肢窝。
    这是戈樾琇最怕的,呵痒。
    笑声变成怪叫声,怪叫声变成阵阵哀嚎,哀嚎声下一秒又转换成咯咯笑声:顾澜生……顾……顾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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