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元就拿到自由权。
    走到年轻军官面前,问先生您能把我送到法国大使馆吗?
    年轻军官曾经和法国办事处人员有过交集,这也让戈樾琇和法国大使馆人员的通话少了不少波折,最后,电话如愿被转到驻南非法国大使手上。
    “贺知章先生目前在贵国访问,我是贺知章先生的外孙女,现在我有紧急事件需和贺先生取得联系。”如是告知。
    数十分钟后,久违的声音透过电波被传至戈樾琇耳畔。
    有点悚人来着。
    下意识间站直身体整理头发,用十分乖巧的声音叫了声“外公。”
    和年轻的军官道别。
    “你还会来南非吗?”他问她。
    那声“不知道”在年轻军官热切眼神下变成了“也许会。”
    “下次来南非,给我打电话,我请你喝最棒的南非啤酒。”
    又是啤酒?
    点头。
    法驻约翰内斯堡办事处距离无国界医疗组织营地不远,想了想,戈樾琇硬着头皮再拨通驻南非大使办公室电话。
    五点,戈樾琇坐上前往无国界医疗组织驻扎营地的车,她刚刚和顾澜生通过电话,顾澜生现在在宿舍。
    再过六个半小时,戈樾琇就会离开约翰内斯堡前往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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