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还答应顾澜生说要在约翰内斯堡陪他来着。
    不是不想,而是现在约翰内斯堡她是不能待了,再待下去的话说不定她会偷偷溜到平原上的那栋房子里,偷偷干起给宋猷烈整理房间,给宋猷烈熨衣服的勾当。
    怎么想,她好像对做那些事情上瘾了,哼着小曲,高兴时还会来一段土著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