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害怕,她也不想往那个事态发展来着。
两抹身影就那样站停着,和一株株橄榄树一样,静止不动着。
直到来了两个人,是那对在手风琴声中忘情拥吻的法国夫妻。
宋猷烈的手重新回到她腰侧上,她的手搭上了他肩膀,跟随着旋律移动。
“别闹。”他说。
“我没闹。”她回。
绕到另外一棵橄榄树下,这里没人,他重重甩开她的手:“戈樾琇,我求你别闹。”
“我没闹,我真的没闹。”她的声音都要哭出来了。
转身,背对她,宋猷烈手撑在橄榄树树干上,片刻,回身,扶额,垂落,在空中迟疑片刻,再缓缓地搭在她肩膀上,手收紧。
声腔黯哑:“戈樾琇,这是不能单凭一时兴起,张口就来的事情。”
“已经慢了差不多一个礼拜了。”戈樾琇低声说到。
自从脱离药物治疗后她的经期正常了很多,偶尔也会晚到一两天,但从来就没有超过一个礼拜,再加上这几天她老是想作呕,还有,那天迪恩也说了她是不是怀孕了,这些一样样串联起来让戈樾琇心慌意乱,怕自己胡思乱想她还打电话给卡罗娜,她这几天的这些特征和卡罗娜怀孕初期高度一致。
让戈樾琇更为慌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