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雨夜出现在梦里头的孩子,她真的看见那个孩子了。
除去她做的梦,戈樾琇把所有也许怀孕了的征兆都告诉了宋猷烈。
“那不可能。”宋猷烈说。
“怎么就不可能了?”
“戈樾琇,不要忘了,都戴套了,没戴套的都,”顿了顿,声音更沉更低,“都射在外面。”
对,对,她怎么没往这方面想,的确,的确就像宋猷烈说得那样,但,但老是想作呕又是怎么一回事?以及,以及梦里那个老叫她“妈妈”的孩子又是怎么一回事,脑子转得很快,转到了约翰内斯堡下雨的夜晚,匆匆忙忙的人回家先是因为她没开灯把她臭骂一顿,把她抱上窗框时他的头发是湿哒哒的,她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要把她抱到窗框去,那时他眼神看起来很凶,凶得她以为他要把她丢到窗外去,怕被他丢到窗外去手抓他抓得可紧了,然后他就要了她,就像疯了一般,那一次,他没听她的话,不管她怎么哭怎么闹都没听她的话,直接在里面了,事后,他把她带到浴室,尝试用水冲出,说不定……要是当时没冲干净呢。
此时,宋猷烈似乎也想到了。
当她想尝试告诉他时,他捂住她的嘴。
一曲《在巴黎的天空下》完毕,人们停下舞步,给予手风琴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