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锋先生,可以射门了。
屏主呼吸。
眼睛注视着彩色球的飞行方向。
片刻。
“切——”坐在最前排的孩子站了起来,冲着海豚吐口水,“笨家伙。”
还真是笨家伙。
刚刚拿在工作人员手上的纸牌写着阿拉伯数字6,一左一右球门分别挂着7和8的纸牌,怎么看6和8长得都更像一点,怎么就把彩色球丢到挂着7的网窝里去呢。
6和7长得一点都不像,笨家伙。
这可是笨家伙在告诉她:那对情侣是注定要在一起,而戈樾琇不能和宋猷烈在一起。
知道,知道了,戈樾琇和宋猷烈不能在一起。
只是……宋猷烈现在就在津巴布韦。
这个消息是戈樾琇午餐时获知的,踏入这片非洲大陆戈樾琇就断了网络。
切断一切网络,只通过手机联络为地是能避开和宋猷烈有关的事和物。
要知道,那个在约翰内斯堡第三高楼办公的年轻人对于南非洲人来说,是一颗闪闪发亮的钻石,人们谈论那个年轻人给南非洲人带来多少个就业机会;谈及修建多少公路学校卫生站时更是头头是道。
那个年轻人和其它只会说漂亮话的外国人不一样,那个年轻人说的漂亮话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