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干的漂亮事可多了,他最近干的漂亮事就是给难民营的孩子安排了美术音乐科学课程。
    他的谦虚;他的低调;他天使般的面容简直……完美的化身。
    诸如此类在过去一年让戈樾琇听得耳朵都要生茧,只要宋猷烈没离开这片大陆,他被谈论次数只会增多不会减少。
    现在,让戈樾琇像以前那样,一边喝着饮料一边听着身边人谈论宋猷烈已经变得很难,偶尔兴起搭上几句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于,整天提心吊胆着,就怕忽然间听到那个名字。
    一段关于宋猷烈的新闻,一张宋猷烈的图片都可以引发她一阵阵心悸,偶尔一两次承受还行,但次数多了她就会受不了。
    于是,有那么一个夜晚,戈樾琇偷偷把这些征兆说给卡罗娜听,当然,犯这些征兆的人不是她。
    “她叫珍妮花,我现在的助手。”上次爱丽娜被搬出来,这次被搬出来的是珍妮花。
    “那就转告你朋友,这样的征兆叫做失恋综合症。”卡罗娜和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