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脚看下来,一切还算正常。
    再靠近一点,戈樾琇闻到淡淡的剃须水味,是戈鸿煊喜欢的牌子。
    轻轻触了触戈鸿煊的下颚,很光滑。
    戈鸿煊不仅剃了胡须,还修了头发。
    笑,抬头问站在一旁的护工:“我爸爸睡了多久?”
    “他睡很久了。”
    不过,这回答来自于贺烟,不知何时,贺烟已经来到跟前。
    戈樾琇皱起眉头,怎么听她都感觉到贺烟的话不怀好意。
    不去理会贺烟,继续问那名护工:“我爸爸大约什么时候会醒来?”
    “也许下一分钟就醒来,也许永远不会醒来。”
    还是贺烟在答话。
    现在这女人连避嫌装装样子都不乐意了吗?戈樾琇十分的恼怒,手压在轮椅扶手上,直起身体,但脚底下的那股气只蹿升至膝盖,一折,双膝跪地。
    “也许下一分钟就醒来,也许永远不会醒来。”这话经过一个脑回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不会的,不可能。
    颤抖的手指再去触戈鸿煊的下颚,那刺刺顶着她皮肤表层地分明是胡茬。
    眼睛直直盯着那名护工,说:“不可能,我之前接过我爸爸电话,声音是他的没错,而且……我爸爸刚刚才刮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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