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目触到的那张脸十分平静。
问:“你说什么?”
“九点十分从檀香山机场飞洛杉矶国际机场的乘客名单中,只有戈樾琇,没有宋猷烈。”
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被宋猷烈弄糊涂了。
“真迟钝,”抚额,“换言之,就是戈樾琇自己要往哪里就往哪里,宋猷烈还要留在夏威夷过几天舒服日子。”
啊?
“还听不懂吗?戈樾琇欠宋猷烈的一次旅行到此为止。”
手机掉落在地上。
宋猷烈捡起手机,手搭在她肩上。
一字一句:“戈樾琇,现在到了分开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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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点半,快艇往着堤岸行驶,就像宋猷烈说的,戈樾琇要穿得漂漂亮亮离开夏威夷。
手紧拽着包,眼睛睁得大大的,很快,在岸边走动的人们衣服颜色清晰可辨。
上了码头,她要头也不回离开这里。
一步,两步。
连三步都做不到,回头了。
什么也没看到,身后什么也没有,之前,她还以为宋猷烈是在诓她来着,以为,她一回头,他就出现在她身后。
格陵兰岛来的孩子做起事情来比她还要绝。
这样正好,这样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