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念有词,戈樾琇进了码头的流动洗手间。
    关上门,先抖动地是肩膀,一直抖着抖着,也不知道过去多久,从塑料墙另外一边传来温柔的女声。
    那女声问她是不是需要帮助。
    “你哭得很伤心,是不是遇到什么不能解决的问题?”
    一抹脸,一手掌的泪水。
    看着满手掌的泪水,说:“他说这里晚上星星漂亮极了,他说拿一个勺子就可以捞几颗星星回家,可他没叫我,因为没叫我,我什么也没得看。”
    隔墙传来浅笑声。
    问:“女士,您明白吗?”
    “是的,我明白。”
    “不!”嚎啕大哭,“您不明白,他独自一人看星星,我让他独自一人看星星,我没能和他一起看星星,一想到他一个人独自看星星。”
    手狠狠捶在心上,戈樾琇,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睡得像猪:“女士,我现在这里疼。”
    片刻。
    “那晚上再一起看星星。”隔墙的女人说。
    不,不能了,不可以了。
    “还有……”心里委屈上了,“他让我一个人回洛杉矶,他说分开的时间到了。”
    细细想,其实宋猷烈话也没错。
    本来就是,本来就是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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